说好明早清晨要起床跑步去呢
于是把闹钟调去五点
躺了躺
又把它调去五点半
我干嘛呀我
这样折腾自己
犯贱
―
偏偏这时候又犯毛病
睡不着
突然想起某个人
那最后一个人
―
旁边的呼噜声要我睡了
睡吧
还活着。 世界变了很多。 我们走在后面了,思想上和体力上,都要给年轻人让路了。 酒喝不起来,饭也不怎么吃得下了。路也不能走太远,视觉也就眼前那一点距离。 回想起年轻时的岁月,那时的我们意气风发,总觉得世界在掌心里转动。夏日的午后,我们在酒吧畅谈理想,谈论着要如何攀爬如何荣耀。那时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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